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龔鵬程的腦洞正在全球最大NFT網站Opensea拍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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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NFT是Non-fungible token的縮寫,中譯為「非同質化代幣」。 人民幣、臺幣、英鎊、美元等等是同質化代幣,具有統一性,即使序號不同,也不影響其等值交換。 「非同質化」的NFT,卻不一樣。每個NFT都具有記錄在智能合約中的識別信息和獨特的數字簽名,因此沒有兩個NFT是完全同質、等值的。 NFT可以包含任何數字內容,如靜態數字圖像、動圖 gif、視頻、音樂或電子遊戲中的物品……。有人開玩笑說,從數字藝術到音樂,從墨西哥卷餅到瑞典的木馬,都可成為被數字化的資產。

龔鵬程大陸十六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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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自2004年開始,我的活動場域以大陸為主,旁及四方。十六年來,精神動而愈出,除了學術研究和著書立說之外,還想知行合一,做點實事。成事甚多,所受的挫折當然也就不會少。這裏摘要記錄了所從事的工作項目,聊志一斑。 涉足門類甚雜,成敗得失也很難說,錄以備考而已。

龔鵬程墨戲:我知魚之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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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文人,雖先天下之憂而憂,卻也常遊藝自樂,筆墨為戲,不敢後天下之樂而樂。故墨戲一詞,盛於宋元,吳鎮《畫論》曰:「墨戲之作,蓋士大夫詞翰之餘,適一時之興趣。」 可是發揮墨戲精神,勒為專著則甚晚。到了晚清才有俞樾的《曲園墨戲》。 俞樾故居,在杭州西湖邊的,久成名勝;在蘇州的,近年才獲修繕,而寥落尚少人知。我與妻在周邊尋訪,問道於盲,許久才得門徑。但似乎比杭州俞樓有意思,窗玻璃上俞樾所做墨戲尚在。

我以雲篆呼應空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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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 by Ruiqi Kong on Unsplash 中日書法交流的事還真不好說。國人託大,總以為都是日本在學我們,談不上「交流」。其實這七十年來,現代書法都在學日本。傳統書法方面,張瑞圖、傅山、王鐸、吳昌碩之盛名及流行,也因日本人提倡之故。 就是學中國,也不那麼簡單。 古代日本書法,大家艷稱遣唐使,喜歡說奈良平安朝之唐風。這都對,當時日本確實瘋狂學唐,但其中還有許多不可解之處。 例如著名的「三筆」中,橘逸勢曾與空海一起渡海入唐留學。據說學了柳公權的書法。但其作品《伊都內親王願文》等,筆法實與柳不類。他入唐時,柳公權還只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。 嵯峨天皇則根本沒來過中國。 但他的漢詩作得很好,有《凌雲集》《文華秀麗集》《經國集》三部敕撰的漢詩集。其中如「雲氣濕衣知岫近,泉聲驚寢覺溪臨;天邊孤月乘流疾,山里飢猿到曉啼」,不減唐人。而所寫《光定戒牒》使用的紙,跟王羲之《喪亂帖》和光明皇后的《樂毅論》一樣是縱簾紙。 這就啟發了無窮想像 — — 因為顯然在橘逸勢、空海等人大規模隨遣唐使入華之前,中土的紙筆以及詩文書法早已在日本流布甚廣了。 我們家所傳道教天師符法,用的竹筆,現在就仍流行於日本,中土反而失傳。其東傳,亦當在隋唐以前,情況跟縱簾紙一樣。 空海(774–835)的經歷尤其可以說明這一點。 空海十八歲便入京都大學明經科研修儒學,可見當時儒學早已在日本札了根。二十四歲時他更著有《三教指歸》,又稱《聾瞽指歸》。比較儒、釋、道三教優劣,謂孔子的儒教是俗世之微風,老子的道教乃神仙之小術,唯有釋迦的佛教才是不二的法門。 評價如何,乃是個人的選擇;但其時儒道佛皆已普傳於日本,而為好學深思之青年所深知是無疑的。且當時他的字就已經甚好了。 三十一歲空海才入唐。拜在長安青龍寺真言宗七祖惠果(746–805)門下,獲得了密教正宗嫡傳的最高榮譽。當然也帶走了大批新譯佛經、密教經典、法器和《歐陽詢真跡》《大王諸舍帖》《不空三藏碑》及其他詩文集等等。 後來他成為日本真言宗的締造者(中土密教後來反而中斷了),還著有《文鏡秘府論》,保存了不少中國後來失傳的文學和語言學資料。他編的《篆隸萬象名義》,則是日本第一部漢文辭典。另因他曾跟譯經僧般若三藏學習梵文,故回國時,帶回去許多悉曇體梵文經書。不僅使梵文字母完整地保存於日本,且在梵文字母拼寫原理的啟發下,發明了以中國草書為基礎的日本字母平假名...

獨立學術共和聯邦:《龔鵬程國際學刊》徵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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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周易.兌卦》說兌是「君子以朋友講習」。《文心雕龍》由此體會到「論說」這種文體即出自《論語》。《論語》確實開篇就說:「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」 我服膺此義,樂此不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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