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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棄疾.《醜奴兒近》

千峰雲起,驟雨一霎兒價。更遠樹斜陽,風景怎生圖畫?青旗賣酒,山那畔別有人家,只消山水光中,無事過這一夏。 午醉醒時,松窗竹戶,萬千瀟灑。野鳥飛來,又是一般閒暇。卻怪白鷗,覷著人欲下未下。舊盟都在,新來莫是,別有說話。     ——辛棄疾.《醜奴兒近》

觀念先於歷史

觀念先於歷史, 傳播新觀念的是歷史發展的主宰者。 ——哈耶克(F.A.von Hayek)

詩可以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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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Photo by Nikhil Mitra on Unsplash ) 我喜歡寫文章,至今成書八九十種,又編了好幾百種,內容遍及文史哲政治社會宗教藝術企管等等,詳情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。有人以爲我是故意炫才,好大喜功;又或譏我依文章主題編成的書中有些重複,故實際並沒那麽多。但其實我未刊之稿還有數百萬言哩!我以寫讀爲樂,並不總爲了給別人看。 而我在現實生活上却是極忙極忙的。自大學畢業以來一直庶務纏身、奔走四方,絕對無暇在書齋裡從容著述。生活如此,何以竟還能寫得這麽多? 這並非我格外勤奮,實只是如孔子所說的:「詩可以興」!

讀者為什麼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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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Photo by Varun Gaba on Unsplash ) 一般談文學,往往談的是作者。作者享受了最大的榮耀,也是整個文學活動的中心。正因作者創作出作品,讓我們享受到文學的愉悅,所以我們感謝作者、歌頌作者。文學史通常即是一部作者的英雄史,大談作者的生平、如何創作、為何能作出如此偉大的作品等等。

做學問,最傷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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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 by  George Gillams  on  Unsplash 世上書籍甚多,說起來當然開卷有益,但誰也讀不完、讀不好。所以「如何讀書」的問題,竟似與書共生,自從有書出現,就有同時有了這個惱人的疑難。 大學者往往不喜歡告訴我們他的答案,故元遺山詩云:「鴛鴦繡出從教看,莫把金針度與人。」夜靜人稀時,沙子龍也還要仔細關好小門,一氣把五虎斷魂槍六十四槍刺下來;而後,拄著槍,望著天上的群星,想起當年在野店荒林的威風。嘆一口氣,用手指慢慢摸著涼滑的槍身,又微微一笑,「不傳!不傳!」 偶獲教導的人,又多只能讚歎刺繡鴛鴦之巧,而不知巧不在鴛鴦而在針法。 — — 許多事,覺得難、做不成,是因不曉其法;若知之,不唯點石可以成金,甚且可以見道悟道。 即使傳授方法,也老是神秘兮兮,或曰法不傳六耳,或曰傳子不傳女,或夜半傳衣、或三更授記,非人不傳、非時不傳、非地不傳。傳時還要用隱語歌訣,燃指咒誓等方式來增飾其神奇與莊重。以致書法家的筆法訣要,竟要如鍾繇那般去盜蔡邕的墓才能獲得,而佛教道教的公案歌訣更如天書,學者懸揣萬端,莫名其妙。 反對如此這般神秘其說的人,則認為治學哪有什麼秘訣,所謂方法,不過就是老老實實地讀書罷了。盈科而後進、學不躐等、一書不讀畢不讀他書,剛日讀經、柔日讀史等等就是方法。「讀書百遍,其義自見」,事實上也不需要什麼方法。 但這講的不是方法,而是「功力」。以為只要把書翻來覆去讀熟了,學問便已成就,殊不知死讀書的呆子實在比比皆是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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