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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如玉待雕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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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Photo by  Conscious Design  on  Unsplash ) 教師節兩岸不同一天,但無妨,紀念老師本來也不限於一天。 我是一九七三年考進臺灣淡江大學德文系的,入學後轉中文系,治經史之學。在詩方面,除了王甦老師的《詩經》、傅錫壬老師的《楚辭》、傅試中老師的《詞曲選》等課之外,還另有些其他的經驗。

拜師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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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Image by  arielmore  from  Pixabay )   中國人尊師重道,乃久遠之傳統,故周代已有釋奠尊師之禮。然而拜師卻一直無專門禮儀。孔子說「自行束脩以上者,吾未嘗無誨焉」,似乎老師弟子關係之建立較為樸素,心儀成禮,輔以束脩而已,乃一種私人關係。先秦諸子,私家講學,大抵均是如此。 漢代以後,國家設學,博士員生弟子之從師,可能仍然依循此法,或逕由國家分配,也就不另設拜師之禮了。總之,拜師並沒有進入國家正式的禮儀典制中,即或有之,概屬私禮。

翻香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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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Photo by Visual Stories || Micheile on Unsplash ) 詩家比興,多用草木鳥獸蟲魚。故孔子說讀詩可以幫助人多識草木鳥獸蟲魚之名。 但為何他老先生只說草木,不說花呢? 花當然也屬於草木之一部分,然而後世論及草木,恐怕更多想到的是花。口語上說花花草草,花都在草之前。 古代卻不然,所以明謝肇淛《五雜俎》說:「古人於花卉,似不著意。詩人所詠者,不過芣苢、卷耳、蘩之屬;其於桃李、棠棣、芍藥、菡萏間一及之。至如梅、桂,但取以爲調和滋味之具,初不及其清香也」。

零增長才有未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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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二十世紀前半,現代化,在全世界都氣勢如虹,沛然彷彿莫之能禦。要把一切傳統、前現代的東西全部清掃進歷史的垃圾箱裡。 可是二十世界下半場,這氣勢就弱下來了,「現代」和「傳統」開始重新要商量一下它們的關係。 本來強調傳統與現代不兼容的二元對立模式,逐漸調整為動態連續模式,從「傳統與現代」轉成「從傳統到現代」 — — 傳統從阻礙現代之物,變成可以轉換以適應於現代,甚至可以是有助於現代發展之元素。

道教研究索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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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江西龍虎山嗣漢天師府, BY Brookqi , Public domain, via Wikimedia Commons) 影響近代中國學者甚大的韋伯(M.Weber),在他《中國的宗教:儒教與道教》書中曾說:在中國「巫術,從未被偉大的救贖預言或本土的救世主宗教所取代。只產生了一部分類似古希臘的神秘儀式、部分類似於奧菲斯教(Orphics)的救贖宗教意識的基礎。此種宗教意識在中國,比在希臘更強烈,但一直保持著純粹巫術的性質。道教不過是個巫師的組織」。 據他的了解,道教就是以巫術性、儀式主義、冥想、秘法傳授等所構成的非理性團體。 這個團體,除了維持巫人傳統、散布鬼神思想之外,它「與理性的規律生活(不論入世或出世)之間,不僅無路可通,其巫術還必然成為理性發展最重要的障礙」。其教義乃以神秘儀式之治療術、煉金術、長生術等所構成。故除了巫術之外,「道教沒有自己的『精神』,是巫術而非生活態度(Lebensführung)在決定人的命運」。

從龔鵬程大學堂偷跑的廚娘

 

龔鵬程 ✕ 安德列.拉里歐諾夫 | 很難定義什麼是新成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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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龔鵬程對話海外學者第二期:在後現代情境中,被技術統治的人類社會,只有強化交談、重建溝通倫理,才能獲得文化新生的力量。這不是誰的理論,而是每個人都應實踐的活動。龔鵬程先生遊走世界,並曾主持過「世界漢學研究中心」。我們會陸續推出「龔鵬程對話海外學者」系列文章,請他對話一些學界有意義的靈魂。範圍不局限于漢學,會涉及多種學科。以期深山長谷之水,四面而出。 安德列.拉里歐諾夫(Андрей Ларионов) 安德列.拉里歐諾夫(Андрей Ларионов)1940年生於前蘇聯基輔(今烏克蘭),俄羅斯功勳藝術家,紀念裝飾壁畫藝術家。1971年畢業於列寧格勒工業藝術學院(今聖彼德堡國立工藝美術學院Academy Stieglitz),後留校任教至今。出版有《希臘化時期地面馬賽克藝術》(《Искусство античной напольной мозаики》 )等書,並經常開設馬賽克裝飾藝術專題歷史講座。

莎士比亞環球劇場

 

妙解生於町畦之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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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Photo by  Steve Johnson  on  Unsplash ) 黃山谷曾說:「周秦古器銘,皆蝌蚪文字。其文章爾雅,朝夕玩之,可以批剝華偽,自見至情。雖戲弄翰墨,不為無補。」 這裡的關鍵詞,首先是「玩」。 平時我們都把「玩」當成「勤學」的反面,殊不知孔子教人,不貴勤苦而重玩樂。故《周易.繫辭》說:「君子所居而安者,易之」石鼓文,筆法如圭璋特達。也;所樂而玩者,爻之辭也。」

放棄控制可以嗎?去龔鵬程大學堂打個秋風再說

 

龔鵬程 ✕ 伊薩克.內里|以合作,走出研究者的舒適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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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(Photo by Cody Engel on Unsplash ) 龔鵬程對話海外學者第一期:在後現代情境中,被技術統治的人類社會,只有強化交談、重建溝通倫理,才能獲得文化新生的力量。這不是誰的理論,而是每個人都應實踐的活動。龔鵬程先生遊走世界,並曾主持過「世界漢學研究中心」。我們會陸續推出「龔鵬程對話海外學者」系列文章,請他對話一些學界有意義的靈魂。範圍不局限於漢學,會涉及多種學科。以期深山長谷之水,四面而出。 (伊薩克.內里 (Izaak Neri)) 伊薩克.內里(Izaak Neri):2005年比利時根特大學(University of Ghent)理論物理學專業。比利時魯汶天主教大學(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Leuven)理論物理學博士。 2010年至2018年期間,先後在法國蒙彼利埃大學(University of Montpellier)分子細胞生物學與遺傳學研究所(Max Planck Institute of Molecular Cell Biology and Genetics)、複雜系統物理研究所(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Physics of Complex Systems)擔任博士後。 2018年任職英國倫敦國王學院(King’s College London,簡稱King’s或KCL),為數學系博士生導師。 龔鵬程:我對您的學經歷其實很好奇。遊走於比利時、法國、英國,一直都在最古老又最優秀的大學讀書、教書、做研究,這可能是我們學界很多人的理想生活呀!其次,您讀的是理論物理學,但後來又做分子細胞生物學與遺傳學研究,現在則在King’s教數學,跨度有點大。不過,我知道蒙彼利埃大學在數學領域也很厲害,中國近代數學先驅熊慶來當年即在該校求學。所以數學也許是條線索,您能不能由此談談個人的興趣及學術方向? 伊薩克.內里: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通過數學方法來理解複雜的系統,諸如神經網絡、活細胞和生態系統。 這些系統由許多成分組成,這些成分以一種複雜的方式相互作用,而這些組成部分之間的相互作用又常被描述為大型網絡。研究人員感興趣的,是理解這些網絡的結構,以及它如何影響複雜系統的動力學。 例如,人類大腦約由1000億個神經元組成,每個神經元都通過信號與約10000個其他神經元相互作用。為了

中國戲劇史留下了《西遊記》的水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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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Augoustoshai , CC BY-SA 4.0, via Wikimedia Commons) 在西方,《西遊記》雖然冷門,畢竟還有幾種翻譯和兒童讀物,西遊戲劇卻是無人問津。英譯中國戲曲固然也不少,從《董解元西廂》到京劇、樣板戲,琳琅滿目,可是西遊之戲曲竟然沒有譯介。 這也不能只怪老外。 白話文運動以來,新文化諸君雖然大談民間文學、俗文學、民歌等等,可是對傳統戲曲確實在是外行,或根本就排斥。把舊戲當成了野蠻落後之代表,主張改革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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龔鵬程全球演講(新加坡站)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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